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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莱克拨开花洒，颤抖着脱掉大衣，“直接去找你，我怕会被拒绝。有条口信是给你的，本月老怀特的竞争对手收到两笔金额很大的政治献金……”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，纸巾盒递到科莱克眼前。

马尔蒂尼声调平缓，“那并不是需要你做到这种地步的情报。”

意思是早已经知道拍摄老怀特丑闻照片的主使者是谁了？

科莱克偏头看去，马尔蒂尼的心思飞远，延伸到他无法追逐的地方，情报和情报来源还是带来了某种程度上的帮助。

“暖和起来。”马尔蒂尼将纸巾盒搁在浴缸边缘，“别跟其他人提这条口信，明天我们再见面，如果你生病就取消约会。”

“我很健康……阿嚏！”科莱克抽出好几张纸巾捂住鼻子。马尔蒂尼俯身，伸手撩起科莱克耳边乱发轻笑，“你这只发情的猴子。”舌尖舔过冻红的耳垂，他在科莱克颤栗拱背时退开，毫不留恋转身就走。

很快管家进来，眼神充满尊敬，宣布少爷心情好转，“我不知道您怎样做到的，埃纳先生，感激不尽。发火的少爷太可怕了，我都得控制呼吸免得引起他注意被波及。那种时候真是宁可减薪也想翘班啊，但我还有女儿要养。”

科莱克试了几次，放弃在管家滔滔不绝的抱怨里插话。

他以为管家都是艾斯那边的比尔那样，谨慎、得体、周到，真没见过一通牢骚过后，请求他多多满足主人性欲的。

“毕竟也是男人嘛。”管家摸下巴，“少爷在黑城对谁都很冷淡，我还怀疑过他性功能障碍，送餐时连同知名专家的介绍和名片放在桌上。那次可真惨啊，没有奥利弗，就是你见过的保镖拦着，我可能会被杀掉，对管家来说，害少爷进监狱可是重大失误。幸好奇迹发生，少爷及时冷静，没有铸下大错。”

你至今没被辞退才是奇迹。

温水让科莱克身体渐渐变暖，他解开湿透的马甲和衬衫，问管家能不能给他弄套衣服来。管家问明尺寸，直接打电话吩咐购物区店员送过来。

“今晚住下？还需要什么尽管提，少爷付账。”管家似乎很高兴花掉马尔蒂尼的钱。

真棒，两个男人都在一流酒店给他开房。

“我还是回警局。”科莱克扯掉湿衣服，“你的少爷又不陪我睡，不如回去工作。”

他在管家的喋喋不休中泡完热水澡，换好新衣服和鞋子，坐在椅子里任凭管家帮忙吹干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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